参考资料:
1、 天下阅读网.山坡羊·江山如参考资料:
1、 天下阅读网.山坡羊·江山如马致远在《哨遍》套数中说:“有一片冻不死衣,有一口饿不死食,贫无烦恼知闲贵。譬如风浪乘舟去,争似田园拂袖归。”又在《四块玉·叹世》中写道:“佐国心,孥云手,命里无时莫刚求,随时过遣休生受。几叶绵,一片绸,暖后休。”可见元代归田隐居的文人,生活条件未必优裕,得免饥馁已属满足。而贯云石《水仙子·田家》四首,一首写到“布袍草履耐风寒,茅舍疏篱三两间”,另一首却说是“田翁无梦到长安,婢织奴耕仅我闲”。看来元散曲铺张归隐后“田家乐”的种种富足,既是出于愤世嫉俗的需要,也不无画饼充饥的理想意味。本曲自然也不能免俗。
作品的序络十分明晰。从“江山如画”的大背景叙出住所,再写住所中成员的日常劳作,“耕稼”引出“桑麻”,“鱼虾”引出“渔樵”——列叙生活的家常。有奴有婢,丰衣足食,符合“闲适”题材散曲的模式。独具一格的是下半的结尾。“三国鼎分牛继马”是豪辣老到的俊语。在一连串不动声色的平静叙述中,忽来此奇兀一句,顿生倔强之文气,既展现了主人的避世身份,也使隐藏在隐居生活背后的感慨牢骚之情跃然跳出。于闲适的表象下不时伺机喷发出愤世的岩浆,是元散曲这类隐世题材作品常用的模式,有力地证明了它们其实是“叹世”、“警世”之作的一种变相。
参考资料:
1、 天下阅读网.山坡羊·江山如徒把金戈挽落晖,南冠无奈北风吹。
子房本为韩仇出,诸葛宁知汉祚移。
云暗鼎湖龙去远,月明华表鹤归迟。
不须更上新亭望,大不如前洒泪时。
徒把金戈挽落晖,南冠无奈北风吹。
您想同鲁阳公一样挥动金戈挽回落日,却是徒劳。被俘入狱,眼见蒙古如北风劲吹日益横骄。
子房本为韩仇出,诸葛宁知汉祚移。
张良本是为韩国复兴而出,最终没能达到目的。诸葛亮力图恢复汉室江山,而蜀最终为魏所灭,他岂能料到。
云暗鼎湖龙去远,月明华表鹤归迟。
鼎湖云天黯淡,皇上早已乘龙远逝,迟迟不见您的魂魄归来。
不须更上新亭望,大不如前洒泪时。
请不要再上新亭极目远眺,如今天下都要被异族统治,不如东晋尚有半壁江山。
参考资料:
1、 郭预衡主编.高等学院校文科教材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 三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4.07 第1版:第295页2、 李梦生注译.元明诗一百首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9.07 第1版:第28页徒把金戈(gē)挽落晖,南冠无奈北风吹。
挽:原指助葬牵引丧车,引申为哀悼死者。文山丞相:即文天祥。金戈挽落晖:《淮南子览冥训》:“鲁阳公与韩搆难,战酣,日暮,援戈而撝之,日为之反三舍。”后用于比喻人力胜天。这句反用其意,意谓落日难挽。南冠:楚冠,比喻囚犯。北风:宋元诗文多以此比喻北方金元之势力。
子房本为韩仇出,诸葛宁知汉祚(zuò)移。
子房:即张良,字子房,家相韩五世。秦灭韩,张良谋为韩报仇,使刺客击秦始皇于博浪沙,误中副车。后佐刘邦灭秦兴汉。诸葛:指诸葛亮,字孔明,号卧龙,徐州琅琊阳都人。宁:岂。祚:皇位。
云暗鼎(dǐng)湖龙去远,月明华表鹤归迟。
移:转移。云暗:比喻蒙古族势力的猖獗和宋室的倾覆。鼎湖:传说黄帝铸鼎于荆山下。鼎成,有龙垂胡须迎黄帝上天。后世因名其处曰鼎湖。龙去远:比喻宋室倾覆而难以复兴,亦隐喻宋帝赵昺之死。华表:立在官殿、城垣、坟墓前的石柱。
不须更上新亭望,大不如前洒泪时。
新亭:又名劳劳亭,故址在今江苏南京市南。
参考资料:
1、 郭预衡主编.高等学院校文科教材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 三: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4.07 第1版:第295页2、 李梦生注译.元明诗一百首: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9.07 第1版:第28页徒把金戈挽落晖,南冠无奈北风吹。
子房本为韩仇出,诸葛宁知汉祚移。
云暗鼎湖龙去远,月明华表鹤归迟。
不须更上新亭望,大不如前洒泪时。
诗人在前两联用张良为韩复仇、诸葛亮匡扶蜀汉等典故,赞颂文天祥力图恢复宋室,欲挽狂澜于既倒的英雄气概;颈联表现了诗人对宋朝的留恋和对英雄的思念;尾联用东晋时过江诸人新亭对哭事,直抒诗人心中悲痛。全诗句句用典,而意脉一贯,酣畅深厚,郁勃沉雄。
“徒把金戈挽落晖”。“徒”字用得特别有力量,鲁阳挥戈返日是英雄壮举。文天祥在南宋大势已去的情况下毅然起兵勤王,希望挽救南宋已无可挽救的命运,结果是徒劳无功,这一个“徒”字写出文天祥的悲剧结果,但“把金戈挽落晖”的精神还是值得称赞的,这是“知其不可而为之”的精神,也就是上面我们引的那首诗“大厦明非一木支,区区未忍听倾危”的心情。这句诗用鲁阳挥戈返日的典故,再加上一个“徒”字点出悲剧的结局。“南冠无奈北风吹”这里连用两个典故把文天祥的遭遇曲折地表达出来。文天祥无法抵挡北方的进攻、被俘而殉国。“南冠”“北风”暗用两个典故,但字面上却当句作对,天衣无缝。开头这一联已经交代了文天祥的悲剧结局。
“子房本为韩仇出”,这一句又用张良的典故,表明文天祥起兵纯粹为了报国。就结构而言是从上一联又倒叙回去。“诸葛宁知汉祚移”,以诸葛亮“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”的精神赞美文天祥,同时“汉祚移”三字点明宋亡。“大厦明非一木支”,但在文天祥心目中不计较成败利钝,汉祚虽移,而己心不变。这一联从起兵的动机和坚贞不屈、矢志不渝的态度赞扬文天祥。张良、诸葛亮都是最出色的人才,拿他俩来赞扬文天祥,就不仅是指精神,其才能也全在不言之中。无奈大势既去,才士也无能为力。
“云暗鼎湖龙去远,月明华表鹤归迟”,诗人以低沉凄凉的格调叙述了大宋灭亡和文天祥遇害的事实,以哀切的笔调写出了自己悲凉沉痛之感,写出了对大好江山和英雄的急切呼唤,从而抒发了对现实的失落感。
“不须更上新亭望,大不如前洒泪时”。这里运用《世说新语》中的“新亭对泣”的典故,也是人所熟知的,但作者在这里不是简单地引述,而是反用其意表达深沉的兴亡之感。这一联是承上联“鹤归迟”来的,您如果归来,也不要再上新亭去看风景了,因为现在比王导他们(东晋渡江)当时又远远不如了。这样理解较“我不须……”更深一层,因为这种情况我早已明白才对“鹤”归不必去望,又是始终扣紧文山丞相来说的。这一联又从死后写到做挽诗的今天,表明每下愈况的时势,寄托故国之思。
这首诗作以用典用事为长。出句用典,巧妙地把文天祥力挽危亡不成、被俘不屈殉节的一生概括出来;次以张良、诸葛亮为比,赞颂了文天祥鞠躬尽瘁、死而后已的崇高精神;再以宋帝之传说,寄托了对文天祥的不尽哀思和追念;结以东晋之事,感慨文天祥壮志未酬、天下尽归异族所带来的痛苦现实。全诗笔力雄健,情绪深沉,在对文天祥的赞颂和哀悼中,也真实地展露了诗人自己怀念故国的悲凉沉痛心情。全诗气韵凝沉,寄寓深远,既突出了一个“挽”字,又有诗人自己的隐痛悲思,意蕴丰富,感人至深。
参考资料:
1、 陈长喜主编.中国历代名诗赏读 (下册):天津古籍出版社,2007.09 第1版:第739页秋江渺渺芙蓉芳,秋江女儿将断肠。
秋江无边无际荷花正芬芳,秋江的女儿们想你想断肠。
绛袍春浅护云暖,翠袖日暮迎风凉。
春天刚到红色袍带云护暖,夕阳西沉翠绿袖口迎风凉。
鲤鱼吹浪江波白,霜落洞庭飞木叶。
鲤鱼风吹动江中白浪,秋霜降落洞庭满地飞木叶。
荡舟何处采莲人,爱惜芙蓉好颜色。
采莲人要荡舟到何处,你要爱惜荷花的好颜色。
参考资料:
1、 龙德寿编选.元好问萨都剌集:凤凰出版社,2011.12:157 2、 龙德寿译注.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 萨都剌诗词选译 修订版:凤凰出版社,2011.05:26秋江渺(miǎo)渺芙蓉芳,秋江女儿将断肠。
兼善:即泰不华,字兼善,十八岁中右榜状元,曾任江南行台监察御史、中台御史,以敢于直谏闻名于朝。秋江渺渺:秋天的江面浩大无边,看不到尽头。芙蓉芳:荷花散发芳香。断肠:形容极度的思念棚悲痛。即秋霜将至,荚蓉凋零,采莲女们无比怜惜。喻对贤良受挫而深表同情。
绛(jiàng)袍春浅护云暖,翠袖日暮迎风凉。
绛袍:即绛纱袍,古代常用着朝服。翠袖:绿色的长袖,即女人所穿。
鲤鱼吹浪江波白,霜落洞庭飞木叶。
鲤鱼:即鲤鱼风,通常称九月风或秋风。霜落:喻黑暗的社会邪恶势力。洞庭:即洞庭湖。
荡舟何处采莲人,爱惜芙蓉好颜色。
参考资料:
1、 龙德寿编选.元好问萨都剌集:凤凰出版社,2011.12:157 2、 龙德寿译注.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 萨都剌诗词选译 修订版:凤凰出版社,2011.05:26有人将《芙蓉曲》解释为婉言进谏的政治隐喻诗,也有人认为此诗暗含感伤身世、知音未遇等意义。对于现代的读者来说,只将这首诗视为一首丽情乐府,分析和领略它的意境和艺术风格,也无不可。自古以来,尤其是南北朝乐府里,有诸多作品描写江南采莲这一风俗,以及由此而衍发的采莲人的各种情思。萨都剌这首《芙蓉曲》继承前人乐府诗之风,以芙蓉起兴,描写水乡女子触景生情,哀伤青春易逝。
诗的首联描写了秋日江上的芙蓉和江上荡舟的女子。江上芙蓉盛开的美景,与女子的断肠愁思相对举,两相映衬。
颔联两句进而描写秋江女儿的生活:温暖的春日里,她穿着一袭红衣,看护着满江的荷叶;秋日暮色里,她的翠色长袖和荷叶一起迎着凉风翻飞飘扬。“绛袍”和“翠袖”都是秋江女儿的穿着,这两种颜色又分别是芙蓉花和叶的颜色,暗示着人与花的关联,人如花,花似人。“春浅”、“日暮”相对,意为秋江女儿与芙蓉从春到秋、从晨至暮始终相依相伴。“翠袖日暮迎风凉”,很容易联想到杜甫《佳人》诗的最末两句“天寒翠袖薄,日暮倚修竹”。《佳人》描写的是一位居住在空谷中躲避战乱的女子,亲人已死,夫婿又抛弃她娶了新人。“但见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”,是旧时女子最凄惨的爱情悲剧。这就隐隐透露出秋江女儿愁思的根源了。
颈联描写了江波,落叶等寒秋之景。从屈原“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”(《九歌·湘夫人》)开始,洞庭秋叶萧萧飘坠成为寒秋初至的鲜明标志。萨都剌化用这一典故,点出江上季节的变化。树木凋零,令人触景生情:木已如此,那比树木还娇嫩的莲花又该如何抵挡季节的摧残。
尾联说秋江女儿面对满江盛开的莲花,因为爱惜这娇艳的花朵,不忍心划桨荡舟,唯恐碰伤了芬芳美丽的鲜花,更不愿意采折。这一片爱花惜花之心,也回答了诗的开篇提出的悬念:秋江女儿对着正盛开的芙蓉“将断肠”呢,原来是因为看到芙蓉盛放,正是最美的时候,但秋季也已来临,花朵马上就要凋落;娇艳只是短暂的,美丽并不能持久,这就是爱惜芙蓉的秋江女儿的哀叹。芙蓉尚有秋江女儿来爱护,秋江女儿却无人来怜惜。由花及人,秋江女儿对着满江云霞般的芙蓉,自然愁思无限。整首诗情感的展示非常细腻曲折。
这首诗是萨都剌乐府诗的代表作。与萨都剌交情颇好的元代诗人杨维桢曾这样评价好友:“天锡诗风流俊爽,修本朝家范。宫词及《芙蓉曲》,虽王建、张籍无以过矣。”把这首《芙蓉曲》的成就与王建、张籍等人的诗歌相提并论,是一个很高的评价。
诗的风格清丽婉转,以芙蓉起兴,曲折反复地表达了秋江女儿的心曲,她面对盛放的芙蓉以及萧萧落木,触景生情,产生了花木凋零、红颜易老、青春美丽无法永驻的愁思。在这里,花即是人,人亦是花,秋江女儿与秋江芙蓉两种意象是重叠在一起的。在女子发出的对花的哀叹和惋惜中,揭示了最盛之时即是衰败之始的道理。这首诗风格绮丽,但不俗艳;善于化用前人的诗句意境,但不生硬,具有较高的艺术技巧和艺术感染力。作者用清丽的文笔,捕捉少女若有若无的心思:由伤花之凋零,到哀伤自己青春的易逝;由没有惜花之人,到自己没有知己的自怜自惜。似哀怨,又似期待,余韵悠然,耐人寻味。
参考资料:
1、 廖菊楝编著.萨都剌:五洲传播出版社,2006.10:101-104参考资料:
1、 羊春秋 等.元曲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0:54-552、 蘅塘退士 等.唐诗三百首·宋词三百首·元曲三百首.北京:华文出版社,2009:373参考资料:
1、 羊春秋 等.元曲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0:54-552、 蘅塘退士 等.唐诗三百首·宋词三百首·元曲三百首.北京:华文出版社,2009:373此曲的开端,全是活在人们口头的语言。盖作者当时的感情澎湃,不可遏抑,于是脱口而出,不暇推敲,越去粉饰,越有真意;越少做作,越近自然,越能叩开人们的心扉。“才欢悦,早间别,痛煞煞好难割舍”,正是作者的“真”,正是作者“心头舌尖”必欲说出的一句话,因而在感情色彩上特别显得真实、强烈而深刻。“才”字极言欢悦之短促,“早”字极言离别之骤然,两句合在一起,正是古人所说的“别时容易见时难”。从欢乐的相会遽然跌入无情的分离,作者“割舍”时的痛苦心情就可想而知了。“痛煞煞”用口语,越是平易不加修饰,越见出感情的真挚。“好难割舍”四字,虽无人物形态、语言上的具体描写,却将两情依依、久驻难分的一幕,完整地反映了出来。诗词在这种情况下要把语言加工整形一番,不能热辣辣直诉肺腑,而这就是散曲的优势所在了。
化俗为雅,变熟为新,是作曲的一条必须遵循的原则。这支曲子的结尾,在极俗极熟的声口之后,继之以极雅极新的曲辞,使之“俗而不俗,文而不文”。“画船儿载将春去也,空留下半江明月。”固然是从宋人俞国宝的“画船载取春归去,余情付湖水湖烟”(《风入松》)的句意脱化而来,但比起俞作更富韵味,更具形象。作者在《蟾宫曲·醉赠乐府珠帘秀》中有句云:“系行舟谁遣卿卿。”可知当初朱帘秀是乘着船来到此地的。如今,尽管难分难舍,她终于还是再一次跨上了行舟,船儿也终究离开了江岸。作者不忘叙出那是一只“画船”,因为只有这样的船只才能配合美人的风韵。“画船儿”是美的,可惜却越离越远了,而且作者觉得它载走了生活中的美,载走了希望,载走了春天。好像朱帘秀一去,春的温暖,春的明媚,春的生机和活力,都被那只画船儿载走了,于是作者的空虚寂寞、凄凉惆怅之感,便在字里行间强烈地透露出来。末句“空留下半江明月”,进一步从眼下的留存来衬出失落的惨重。李白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:“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。”许浑《谢亭送别》:“日暮酒醒人已远,满天风雨下西楼。”关汉卿《四块玉·别情》:“溪又斜,山又遮,人去也。”都是在离人远去的失落之后,借以眼前的景语,且都带有象征的意味。此曲也是一样,作者举目四望,只留下了江上冷清清的月影,在近处的波面上瑟瑟晃漾。“半江明月”除了孤寂感外,还有一种残缺感,它正是作者送别朱帘秀后的残破心灵的反照。
参考资料:
1、 羊春秋 等.元曲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0:54-55笔头风月时时过,眼底儿曹渐渐多。有人问我事如何,人海阔,无日不风波。
吟风咏月的笔墨生涯匆匆流过,眼底下儿孙小辈日渐增多。有人问我人事如何。人海无边的辽阔,没有一天没有风波。
参考资料:
1、 刘兴汉,吕树坤编著.中华历代诗词精品译析 元曲三百篇译析: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,1997年02月:97笔头风月时时过,眼底儿曹(cáo)渐渐多。有人问我事如何,人海阔(kuò),无日不风波。
风月:笔下描绘的清风明月。儿曹:小儿辈,指晚辈的青年。人海阔:指人事纷纭复杂。风波:喻人事的复杂和仕途的艰险。
参考资料:
1、 刘兴汉,吕树坤编著.中华历代诗词精品译析 元曲三百篇译析: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,1997年02月:97“笔头风月时时过,眼底儿曹渐渐多”,随着笔下的风花雪月一年一年地消逝,跟前的儿女子孙也一个一个多了起来。时光荏苒,转眼间诗人已到暮年,儿孙满堂。这两句是明显的对句,无论从词性、句子的结构,还是平仄搭配上看都对仗工整,而且构思巧妙,前句从多说到少,后句从少说到多。
前面两句以平常的口吻、简单的文字描绘了一幅宁静、恬淡的生活景象,实际上是为后面的“无日不风波”做铺垫。平静的背后潜藏着跌宕起伏的“风波”,这种情绪上的反差,正是作者别出心裁的设计。
“有人问我事如何”一句以设问引起转折,问的是仕途的命运,家事的前途,从上面对时光流逝的感慨转为对广阔人生的思考。最后两句“人海阔,无日不风波”是对设问句的回答,同时也是他对一生仕途生活的总结。人海茫茫,社会广阔,人事纷争,无时无刻不是在各种“惊涛骇浪”中颠簸,随时可能身陷危机,这一略显消极的总结体现出作者对现实的不满之情。
参考资料:
1、 陈思思,于湘婉编著.元曲鉴赏大全集 上:中国华侨出版社,2012.09:148